这是昨天刚看完,电话里的最后一篇文。之前不是说电话剩那两篇。因为都说了,之前那些没什么啊。可以算是so so文。哪里知道,所谓的好料沉底,压轴啊!压轴! 这篇真的好看。我是哭了又停,停了又哭啊。先说明一下,不是很了解又或者不是elf的人,可能看了就觉得没什么。但若你是,你知道他们之前经历的事--点点滴滴。。这篇文坑定会让你很有感触。。看到后面你会像文里说的那样,想回以前的13人,以前的一点一滴。。从希澈被一巴掌扫下来,哪里我就想哭了!很心酸啊。。。 同性恋的感情就是这么的可怜,所以我们要支持!!{[pia!][你在干嘛啊!】【现在在说小说,不是同性恋话题!】【你自己也不是和圭贤在一起!!】【。。。】} 。。会想到未来,总有一天会解散,总有一天老得再也跳不到舞,很多很多。。你们自己看后就会知道了。。对了,方便的话给我一点意见吧。。关于这小说的意见。。
ps;最后那个日期真的不是我写上去的。巧合。。哈哈。。真是巧合。。还是2011年的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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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
今天,正式的立秋了,我站在街上,裹了裹身上的风衣,路边的景色萧萧瑟瑟,还真是有点冷,站在富山疗养院的外面,我振作精神,接连一个星期的 ,蹲点、监视、风餐露宿,我终于可以确定 ,李特就在这里,只是,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见我,低头,自嘲的笑笑,这是怎么了,跑了大半个地球,难道就是为了眼前的犹豫和不确定,今天,我一定要见到李特,一定要。
我是一名报社的记者,当然,那是我五年前的职业了,现在我是一个自由人,在为我认为重要的事情不惜代价的努力者。五年前,一场空难,让SM公司的当红组合SJ的13位美少年不知所踪,销声匿迹,我曾利用自己记者的特殊身份和职权,翻看了第一手的绝对权威的资料,很幸运,那份死亡名单上,他们不再其中,他们还活着,我一面感谢着上帝,一面激动的留着眼泪,感慨他们的劫后余生。可是,奇怪的事发生在一个星期以后,完全确定没有任何疏漏的一份死亡名单,公布于媒体,我赫然看到了那些不该出现的名字,韩庚,崔始源,还有……李特,这是怎么回事?那个资料……出错了?不会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带着工作证件,找到有关部门求证。可是,门口的警卫在通报后,就没有任何一个人肯见我了 ,有关单位,相关人员,全部都推托着,躲藏着,最好笑的事,有一位负责人,竟然双手一摊,
做出无奈状,“我就是不知道,就是这样。”一副你奈我和的表情让人很的牙痒痒。可是,更奇怪的是SM公司没有向媒体做出任何解释,13个人,就这样人间蒸发,活着的人,生不见人,死去的人,死不见尸。SM公司和有关人员,口径一致,态度一致,所有的人似乎都在隐藏着一个昭然若是的秘密,然而,眼前的浮云浓的化不开,我看不清。
不要问我在这五年里走了多少路,摔了多少跤,经过了多少落魄,才走到今天的富山疗养院,我知道,心中的迷雾即将化解。走进富山疗养院,我向护士打听了有没有李特这位病患,护士小姐翻看了花名册后,答案是没有,我一点也不惊讶,那么容易就找到的话,反而会觉得不真实。我四下走着,那个坐着轮椅的柔美侧影,就这样闯入了我的视线,没有想象中的激动和惊讶,我平静的微笑,旁边扶着轮椅的高大身影一定是强仁,我走过去,“你好,”我冲李特伸出手,强仁警觉的看着我,“你是谁?”“五年前我是一名记者,不过,别担心,我今天不是来访问的,我没有带相机,没有带录音笔,没有带微型摄像机,只带了我自己。“我在李特身边坐下,“你想干什么?”李特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其实,我只是你们的FANS……”“SJ已经不存在了。”强仁打断我,“我不希望有人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你也说了SJ已经不存在了,五年过去了,那些当年你们的FANS大多以为人母了,就算我真的放出消息去,还会有人拉着大旗,千里迢迢的跑来吗 ?五年里,我丢了工作,砸了饭碗,不顾一切的找到这里,只是想弄清出一些事,只是想知道你们的故事。所以,拜托了。”我深深的鞠了躬,“我不会打扰你们的,如果不相信我的话,这是我的护照和身份证,我在这里这段时间],你们代为保管,好不好,这是我最大的诚意。”强仁还要说些什么,被李特用眼神制止了,拿过证件,“你是中国人。”我笑,“你想知道些什么”“你们的一切,所有的故事,所有与爱有关的故事。”李特笑笑的看着我说,“你说的是 王道那些事吧。你想知道什么?”“韩庚,他去那里了?他和希澈去那里了?他并没用真的向报道上说的死于非命吧。他们去那里了?”李特的目光沉下来,幽幽的开口:“韩庚阿……”
庚澈篇
“韩庚啊,要去中国了哦 ,真的要去中国了,”希澈兴奋的窝再韩庚的怀里,“这次终于可以和你一去中国了,“希澈开始喋喋不休,“韩庚啊,你会带我见你的父母哦,”“你说我穿什么好啊?”“你说我要不要把头发染黑了这样看起来,很向你们中国人啊?”“你说我……”韩庚低头吻住了希澈说个不停的嘴巴。希澈自然的双手环住了韩庚的脖子,绵长而深沉的吻结束后,目光变得迷离,“你在这样一只说个不停,我既要做坏事咯."韩庚坏笑着说,”快睡吧。”希澈听话的钻进被子里,可是手却在下面不老实的东摸西摸的,看着韩庚气呼呼的表情,大笑着跳道韩庚的身上,开始亲吻,抚摸,接着听见呻吟,喘息,卧室里,暧昧从生,迷离的目光透出赤裸裸的欲望,紧紧拥抱的身体,象是在诉说彼此拥有,彼此拥有,不离不弃的坚定誓言,在对方身上留下爱的痕迹,随着身体的律动,把两人一起带上天堂……
第二天早上,SJ搭上飞往中国的航班,一路上大家谈笑风声,谁有没有想到此次中国行,回给他们的将来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也没有想到,这次演出回SJ演义事业的终结,书上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而更没有想到的是在以后面临最后选者时,大家竟然惊人的一致。演出很成功,又是一个满堂彩,避开近乎疯狂的歌迷,再警卫的带领下钻进车里。回家路上,韩庚有点紧张的握住希澈得手,着才发现希澈的手里全是汗水,韩庚望着希澈一个鼓励的微笑,握紧希澈的手。晚上,韩庚和父亲再客厅里谈,希澈独自在卧室,一会就听见韩庚父亲的怒吼:“韩庚你当明星当糊涂了吧,不行,这样的事呢子们还有脸给我说,我告诉你,韩庚,要么你给我好好的做你风风光光的明星,要么你就给我回家来。”然后是重重的关门声,希澈透过门缝看见韩庚低头坐在沙发上,双说用力的抓着头发,心口紧紧的痛,是啊是啊,我们是坚强的人啊,我们不怕舆论,不怕指责,不怕世人的目光,我们坚持,我们微笑,我们还相互鼓励,可是我们也有我们的死穴,那就是我们的生生父母,明知道有一天回真相大白与天下无法遮掩,明知道有一天回看到父母心疼绝望的目光而心如刀割,明知道我们和父母的血脉相连,生声不惜,却还是无可挽回的站在了想对峙的位置上,就像一场死决,,只因为,我们不可避免的相爱了。门开了,韩庚看见满脸是泪的希澈就紧紧的抱在怀里,压抑在嗓子的哭声变了调,向小兽一样的呜咽,这次真的是很痛了。
第二天,就看见韩庚的妈妈在大街上拽着韩庚的胳膊,嘴里说着什么,不能和他走啊,不能之类的话,然后发疯一样向希澈扑过来,狠狠的一个耳光,希澈塄在那里,记者的相机疯狂的卡着,再第二个耳光降临时,韩庚义无返顾的站在了希澈的前面,紧紧抓住他得手,不让他逃走。随即便是清脆的巴掌声,然后韩庚,眉头一挑用冰冷的语调说:“妈,闹过了就回去吧,丢人。”转身间看见不可控制的大颗大颗的落,一边是自己的家人,一边是自己次生最爱得人,没想到最后自己还是在夹缝中求的生存两个失去或背叛其中任何一个都回另韩庚一生内疚,这样的局面,改怎样挽回,只是在心里坚定的想者这是最后的关口了,一定要坚持,不可以让希澈临阵脱逃。后来,SJ因为这件事要提前回韩国,飞机上大家都沉默了,然后,飞机开始突然的晃动,接着平稳,然后有开始晃动,到后来每次晃动的时间越来越长,飞机上的乘客本能的开始慌乱,开始尖叫 ,一场空难从天而降。大概是看到希澈被推进手术室时韩庚才作的这个决定吧,韩庚拿出电话,不知道在和谁讲些什么,“真的要这样吗?韩庚,他们是你的父母啊。”“就因为是父母才这样的,所以拜托您了,伯伯,把我的名字换掉吧。”
检查结果意外的好,希澈只是皮外伤,韩庚在想我们着两个倒霉得人,也回这么幸运啊,韩庚一直在床前守着希澈,直到睡着,结果被希澈温柔的亲吻叫醒,缓缓的清醒,看见希澈眼角似乎还挂着泪,他知道希澈忧郁的目光背后隐藏的语言,我们巧妙的躲郭了死神的追杀,可要怎么面对父母的指责,韩庚有些疲惫的闭上眼再睁开,然后拍拍希澈的脸说:“宝贝,放心,我们以后都不会在分开了 。”希澈不解,韩庚有些空洞的声音就这样在房里回荡,敲打着希澈脆弱的神经,“我韩庚现在,已经,是一个死去的人了。”希澈那起报纸,死亡名单的上的第173号,中国籍男子韩庚,死亡。希澈在想难道沿墙的韩庚已经是个鬼魂了?韩更缓缓的说 :“是我求他们把我的名字加上去的,过去的那人已经死了。现在在你面前的我,是崭新的。”
“那你的父母怎么办?”
“不知道,就让他们忘记我吧,忘记我这个不孝的儿子,这样,总好过痛苦的彼此伤害,后留下无法磨灭的遗憾孤独终老,就让他们已经以为我死了 。”“庚 ”希澈激动地说不出话 来,他没有想到为了他为了他们俩,韩庚镜仁会做出这样的决定,面前无翻越的山就这样被移开了。
“韩庚,我们,离开吧。”
后来,他们真的走了,天蒙蒙亮的机场,希澈和韩庚紧紧拥抱了所有的人,成民库着让他们留下地址,基范却说不用了,不要让我们知道你们去了那里,那样无论一什么样的名义,都不会有出卖和背叛。于是,看着面前巨大的飞机带走了我们亲爱的兄弟,飞向了不知名的远方。
“韩庚和希澈成为了最先离开我们人,他们现在应该很好吧,我和强仁总会受到他们寄来的明信片,希澈说他们要去环游世界,直到老去,最近一张的是在墨尔本寄来的。”我看这李特,他的目光深远,一定是想起了一些以前SJ的快乐时光了吧, 我悄然离去,在门口碰见强仁,点头示意,正准备离开,强仁突然叫住我,说一起坐坐,于是就在附近公园的长凳上坐了下来,“你叫住我想说些生么 ?”我看着他“又要干我走?”
“不是,”强仁向后靠了考,“给你说说,我们的故事……我和李特……”
强特篇
强仁充满磁性的声音,缓慢而沉重的说:“其实,我也是在3个月前才找到他的,才在此看见那个深深刻入骨血,不能遗忘的人。”强仁的话,让我吃了一惊。“我和你一样,在过去的五年里,走遍他可能会出现的每一个角落,辛苦的寻找,我心中遗失的爱人,当我再次看见他温暖的笑容暴露在阳光下时,真的,好像大哭一场,多少次从梦里惊醒,都以为此生会在也看不到着张魂牵梦引得脸。”眼前的强仁不再是那个我们看到的铁骨铮铮的硬汉,我清楚的闻道,那份悲伤,那份心疼,那份脆弱。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包裹着他,而在此爬上面庞的微笑,竟然让我心疼的想哭泣。
“五年前,我们还都是笑的心无城府的傻小子,一头蓬乱的黄褐色头发,愤怒的竖立着,穿着休闲服来往于公司和宿舍之间,风吹起的时候,擦肩而过的人可以看见我们干净明亮的眉眼,那个时候,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看到比自己小的师兄弟一个个得出道,而自己还只是台下的一名观众,或者……”强仁笑了,那隐藏在酒窝重的甜蜜,不为人知,“就是看见自己暗恋的人,牵起了别人的手。”
“我18岁那年,来到SM公司,这是我头一次离开家,当我有些狼狈的背着巨大的行李,出现在公司门口时,正秀从远处走过来,那天下午,太阳出奇的好,他背对着太阳,我看不清他的脸,他向我生出手来:“欢迎加入。”那一瞬间,异乡不再是异乡,对正秀的第一映象,总是觉得他太过单薄,太过清秀,很是漂亮。后来,我们成为了好朋友,每一次看到有比自己小的新人出道,正秀就会特别的难受,是阿已经成为了元老级的练习生了 ,什么时候才可以熬出头阿 ,每次看到他低垂着脑袋,用头发挡住眼睛的时候,我也会更着心疼起来,就这样 ,紧紧抱住正秀的头,贴在自己的胸口上,谁也不知道在那里隐藏着的秘密,我爱上正秀了。
直到那个夜晚毫无防备的到来,自制剧的开拍我们的主题竟然那危险的友情,看到这个题目时,我的心跳突然就漏掉了一拍,这是冥冥中缘分的安排,还是上天又一次不怀好意的玩笑。那是一个让人难以忘记的夏夜,没有灯光,没有空调,东海,赫在,正秀,还有我就这么相对而坐,跳动的火苗映红了每一个人的脸,我听见正秀用温柔的声音对我说:“第一次看坚强仁走进舞蹈时,我的心就剧烈的跳动,就是因为强仁。“脸上的温度渐渐高了起来,我听间自己心脏欢欣鼓舞的跳动,我看见正秀说这话是明亮的眼眸异常的闪烁,我不知道这对于他来讲,仅仅事一些简单肉麻的台词,还是隐匿在这些无稽之谈下的真情告白。曾经拥有,天荒地老,已不见你,朝朝与暮暮。我渐渐模糊了双眼,正秀温柔的声音浮动在整个夏日的小屋里,与那舒缓的节奏不相称的事,我乱了章法的心跳。接下来的拍摄……呵呵,该不该时天赐良机呢,我竟然可以明目张胆的亲他的额头,牵起他的手,虽然着只是一个娱乐自己,娱乐大众的节目,可我还是心满意足。
自那以后,我的目光中再也隐藏不住对他赤裸裸的爱恋与渴望,那样的目光,就这么追逐着他,做主持的他,做电台的他,唱歌的他,跳舞的他,在这场不为人知的暗恋里,我弥足深陷,也许我的眼神已经炙热到让正秀不可能忽视的地步了,每一次偶然的四目相碰时,他都会慌乱的逃避,我敢打赌,他发现了我的秘密,可是他想逃避瘟疫一样逃避着我的每一次靠近,于是,我将受伤的眼神不家掩饰的呈现给他看,可是他却逃的越远,终于一次他将艺声揽入怀里时,我那岌岌可危的自信和自尊瞬间倒塌,夜里,无人的操场上,我插着耳机大步的奔跑,曾经拥有,天荒与地老,已不见你,暮暮与朝朝,秘密仍然是秘密。突然间黑暗里窜出几个鬼魅来,邪恶的狞笑着包围了我,冰凉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那时我第一闻到死亡的气息时如此的靠近 ,我奋力挣脱,死死抵住那个在我前面的男人,向疯子一样撕打和滚爬,可是我跑了太久了,体力正在逐渐的消耗殆尽,而这里宿舍最近还有一千余米的距离,我正在被拖想黑暗的角落。被撕破的衣服可怜的暴露出雪白的肌肤,一场杀戮正在上演,就在这时我听见一声沉闷的声响,我面前的男人应声倒下,正秀担心焦急的脸在我眼前逐渐放大。然后我们搀扶着离开。
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每天晚上正秀都会站在宿舍的阳台上望向操场的方向,看着沉默奔跑的我,他是我青春时光的守护神,在夜空之上,上帝耳聪目明。
一个惊心动魄的夜晚过去了,至少我们的关系应该有所改善,可是似乎人物的位置对调,每每遇上他关切的目光 ,我都会恨不得自己是个隐形人,无休止的另一场追逃就这样展开,不是我不爱了,而是认为自己不再纯洁,他是我心中至爱,我怎能将他玷污。
为了逼退正秀,我残忍的利用了成敏的感情,我一面麻木的看着成敏乖巧的微笑,一面在向我怎么可以这么铁石心肠。这还是原来的我吗?合成敏亲昵的拥抱,合成敏温柔的接吻,忽略心中最初的渴望,让自己眼盲心盲,不就是故意避开那忧伤的目光,想当初你对我一样,这一次我毅然决然,不再彷徨。可是每一件事情都并非绝对,事情的契机就发生在去中国的前一天晚上,我和成敏去了酒吧,有时候世界就是这么小,正秀和一些朋友也在那里。看到他我故意视而不见,合成敏庚火热的亲密,直至午夜将近,我们起身离开,这是正秀先一步离开,我去结账,让成敏在门口等候,正秀在擦肩而过时似乎又那么一瞬的驻足,可是还是没有停留。走出酒吧时,我看此生最不愿意看到的画面,角落里,正秀用身体护住了成敏,几个歹徒踢打着正秀的身体,看见他脸上表情分明的痛楚。我发疯一样的冲过去,赶走那些人,抱起受伤的正秀,成敏如受惊的兔子一样在一旁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正秀哥他是为保护我才……”
我早已听不见成敏说些什么,正秀在我怀里缓慢的呼吸一声轻过一声,他用嘶哑的声音说:“对不起,我真的好没用,保护不了你,也保护不了你爱的人,我不想看到你难过,所以自不量力的去保护成敏,没想到又给你添麻烦了。我希望看见你快乐,看见我心爱的人快乐,所以你要好好的合成敏在一起。”我的泪就这样仓皇落下。
医院里,正秀支开了我,医生说他的腰部受创严重要修养,可是正秀固执的大了封闭针,和我们踏上了这次中国之旅。
上帝不会对所有的事都东侧隐之心。当空难发生后,我想疯子一样来到医院,看见昏迷不醒的正秀时真恨不得躺仔上面的人是我。医生说正秀没有生命危险,可是要不受创可能会导致下肢瘫痪,刚才还在委脱险而高兴的我,愕然的呆在那里。熬了那么久,等了那么久,才刚刚红起来的正秀,就不可以在跳舞了。原本他可以更红的,原本他可以更红的……说的着里 ,强仁的眼泪止不住的落下,却又倔强的把脸别向一边,我只好状做什么也没看到,继续听他讲下面的故事。
在医院里,我一直守着正秀,直到他醒来,他看着我微笑,不说话,看见我哭就摸摸我的头,只在我里开时,别过脸压抑着哭泣,在门口我看见背对着我的正秀抖动的肩膀,就狠狠的想杀人。不能再跳舞的正秀和公司的解约时不可避免的了。希澈他们的离开,让我的脑海里也燃起了一丝希望,或者我和正秀,也可以远走高飞。
回去我和正秀说了想法以后,他羞涩的点头,脸上爬满了红晕,那夜,不只是他成就了我,还是我成就了他,我们热烈的接吻,抚摸,缠绵的拥抱,做爱,醒来时,却看见空当的左手边上,以没有了昨天的人儿,只留下一封信,他说他走了,他说不想因为同情和怜悯把我绑在身边,委屈我的感情,就这么走了,昨夜的辗转成欢似乎都成了一场捕风没了踪影。我站在他曾经看着我的阳台上观望,对面灯火辉煌,我的心却无比荒凉,我几乎失声痛哭。
后来我也离开了,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成敏。我不想然大家看到我蔓延的不舍和落下的眼泪,收起心里慢慢的爱,去寻找下落不明的他。五年来,我去了很多地方,夜里,每次当思念卡住喉咙,我都会哭湿了枕头,就那么一天,当我再次看见他时,我几乎要接近崩溃的边缘,在心里暗暗的发誓,这次,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以任何理由分开了。
强仁最后的话语气时那么坚定有力,我相信一定会如他所源的。
“只是”强仁接着说,希澈他们离开的那天,始源没有出现,基范不说,大家也都没有问,可那以后,我在没有见过始源,连同基饭也不见了,谁也不敢提出那个压在心里的疑问,
始源他不会是……”
“他还没有死。”我无比坚定的打断了强人,“我在美国寻找你们的下落时,曾无意中见到了基范……”
范源篇
正式和基范坐下來面對面的讲话,是一年前的事了 ,美国的西雅图,就这样和基范不期而遇了,和基范从一开始的抗拒,反感到后来的熟悉,一共花了四个月之久,我的脑海里,习惯浮现出基范天使一样的微笑,可是坐在我面前的基范露出悲哀的表情,向我讲述他们的故事时,我一瞬间的刺痛,天使的悲哀,原来也这般让人心痛。
基范说他从没有想到自己和始源的未来会如此的艰难,如果上帝多给他一点点暗示,当年他就会多珍惜一点。可时至今日,说什么都是惘然,基范脸上带着缅怀性的微笑,向我讲述天使的爱恋。
选定为SJ成员的那天被基范定义为他人生的转折,因为在那耀眼的阳光下,他看见一抹优美的身影投在地上,那个男孩又着腼腆的笑容和生涩的韩语,有时候爱上一个人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毫无道理可言,甚至平日里不可忍受的恶习,在此时看来都带着不可抗拒的诱惑,韩庚至于我就是如此,以如,我至于始源。我知道是原始喜欢我的,可是,始源始那种天生的发光体,靠的太近,就会觉得刺眼,一向不爱讲话又渴求平静的温暖的我,贪恋着韩庚那般自然的亲近,和近乎无理的宠溺,让人就像一辈子沦陷在他温暖的笑容里,不求救赎。可是,韩庚哥有他的爱恋,有他的宿命,纯净的目光追逐着希澈哥那抹殷红,不离不弃,情感的伤害,就象是调错了的颜色,一旦真正发生,就再也无法恢复。韩庚哥追逐他的本命而去,那么我呢?想时被别人抛弃在路边的小猫,不知道下一站该去那里,回头看见始远疼惜的目光,聪明如他,怎么回不知晓这事情的起始本末,只是为什么?为什么?当我疲惫受伤时,回头总看见始源哀婉的目光,韩庚个是明了我的心意的,可是他又怎会负了希澈哥呢,看见他欲言又止的眼神,我笑着说,去吧去吧,一切我都明了,不用担心。原来我的爱,他曾将看见过,这是不是就该足够。然后,我接受了始源的照顾和包容,真正走进他始才发现,温柔如他,也可以让人觉得这般舒服与自在,总会紧紧拉着我的手,陪我在夕阳下散步,有时候想着,被一个这样疼爱自己的人宠着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是人哪,总是那么不满足。
就像我对韩庚哥,就象始源对我,情感的欲望就像一个可怕的黑洞,那些我不要很多,我只要一点点的话语,都是愚蠢的谎言,一旦欲望的洪流打开缺口,就会付水难收,每次看见韩庚哥和希澈哥亲昵时,我都会下意识的抚摸胸口前的项链,那时韩庚哥回国时带回来的礼物,似乎看来他已经变成我和韩庚哥唯一的联系了,我视它如命。始源始个很黏人的孩子,其实多数时候,他是以这样的方式掩盖一些让人心痛,难堪的事情的真实面貌,让那些以爱的名义变得如此丑陋的事情更容易让人接受一些。
始源总会缠着我拍照,说一直都没有我们的合影,想要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单独合影,可是我从未理会过,小孩子一样无聊的要求,一次次打下他八爪鱼一样爬上来的手,把他推一边去,然后他又大叫着不甘心的在此冲过来,日子就这样悠闲淡然的向前推进,我在始源不屈不挠的骚扰下,渐渐没有时间在去想韩庚哥的琵琶别抱,可是关于始源的感情,我一直选择忽视,那是一个我从没有涉足,也没有考虑过的领域,我不想让自己再次卷入无休止的感情瓜葛中去,这样,一切都这样不好吗?
日子终于耐不住这样的寂寞,裂变的产生往往就在一瞬间,其实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错误事一定需要理由才可以被原谅的,在大的过错,在大的伤痛,都难以抵抗时间的侵蚀,可是,我就是这么固执的人,我固执的需要理由。那一天,始源拿着相机跳到我面前,说今天拍不到合影就是不罢休,我不去理会,这孩子,每次都这么说。于是,很快就打闹推搡到了一起,双方都不肯示弱,我很不巧的摔倒,被始源逮到,一把抓过我去拍照,就在那一瞬间,我听见胸口有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我看见我脖子上的项链坠落下来。我呆在那里,随即愤怒的看向始元,他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我抓起项链,冰冷的看着他说:“走开,别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擦肩而过时,我听见始源轻声地说对不起,似乎还看见 ,他脸上那将要坠下的泪滴。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都没有理他,不合他讲话,任凭他怎样的道歉。手心里我这的项链阁的手生痛,痛,还在身上,还在心上,我 就没有开口的勇气,并非是不原谅,疯长的爱情一次次遭受打压 ,是因为它的成长本身就是一种错误,有那么几次看见始源纠结的眉头,忧伤的眼神,我就心生不舍,可我,就时开不了口。以是一次次擦肩,在错过。直到有一天,始源兴高采烈的出现在我面前,拿出一条和我那条坏掉的项链,一摸一样的一条,那一刻,我心头一颤。随即又恢复了平静,那条真正的项链还躺在我口袋里,很感动始源的费尽心思,
可是韩庚哥的心意,怎么可以代替。当始源听到这样的话时,手中的项链也应声而落,我知道我当时的口气冰冷,冷的足以冻死爱情,始源向雕像一样站在那里,脸上的泪毫无预兆的落下,原来,我还是不可以 。在走过始源身边时我听到他这么说。
自那天以后,似乎什么都改变了,始源有那么两天委靡不振,颓废的了得,我似乎恢复到当时韩庚哥看我的位置上,而始源是不是就是当时的自己,我不确定。只知道当时自己真的很想走过去抱起他,告诉他别哭,别难过,我已经不生气了,我还可以和你一起拍合影,拍韩庚哥和希澈哥他们那样在浴室拍的也没有关系,可是,可是,我始终没有走过去,我看着舞蹈在我心中的爱情恍惚,沉醉,无法自拔,在一个个转瞬既逝的白天和黑夜里,等待成一只没有脚的鸟,他们在风里飞翔,在风里睡觉,盘旋,直至死亡。
以后的日子似乎有些难熬,没有始源在身边胡搅蛮缠,一下子变得冷清又安静,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怀念其他没心没肺的大笑,怀念他可爱的酒窝,还有那温暖的怀抱和宽阔的肩膀,可是为什么到这个时候,为什么到这个时候我才开始怀念,看到他波澜不惊的笑容,里面有一抹释然一抹从容,心便狠狠的痛起来,那些不过是粉饰太平的假象,深埋在心底的伤,从未愈合。
去中国的前一天要拍摄最后一张海报,我有点紧张的看着始源微笑的走道我身边,搂住我的肩膀,我的跳忽然漏掉了一拍,他在耳边说,我还是很想和你拍合影的,接着就听见摄影师说,看这边, 笑一下,哎!好了。照片出来始我看见大家都笑得很漂亮,尤其……是我身边的他。
中国的行程非常紧张,几乎都没有和他讲话,而后来可以单独碰面的机会,竟然是在医院。始源头部受重伤,一直昏迷不醒,看着再不能逗我开心,在不可以保护我的始源,心里翻江倒海的痛起来,打开他的钱包,看见一张我们俩的合影,是从那张海报照片上剪下来的,我握着所谓的合影 ,哭到不能自已,为什么都不合他一起拍一张合影,为什么当初不告诉她你早就原谅他了,真的,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好后悔,好后悔。始源被他的家人转去美国治疗,我就一路跟来,如今,事以至此,他的家人在没有为难我,只是希望始源能快点好起来。”
“那始源他现在怎么样?”我小心的问。
基范苦笑着说,都这么久了我应该已经习惯了,可实现起来还是很悲伤,通俗的说,始源他现在已经是一个植物人了。我震惊,手中的杯子掉落下来,基范双手掩住脸孔,双肩颤抖,带着哭腔说:“可是,他还活着不是吗?至少,他还活着啊!”
听完我的话,强仁久久的坐在那里没又讲话,直到天边退去最后一丝光亮,强仁送我回家,转身时,我看见他没落的背影竟然那么沉重。
第二天,我很早来疗养院看李特,聊天时强仁走进来收里拿着一封信,“东海他们又来信 了。”
赫海篇
亲爱的小队:
展信佳!彼时已经是深秋季节,你还好吗?我和赫在很好,公司派我们去西班牙的马德里进修 ,我和赫在属于不同部门所以我们不同班级,可是,嘿嘿,我比他的级别高所以,他现在竟然成为了我的学弟,学校的化妆舞会上,我和赫在有跳起了我们曾经SJ的舞蹈,真的好怀念大家在一起的日子啊,真的好想念你们阿 ,呵呵,你可以猜到我和赫再的装扮吗?我用卡子别住白床单别在身上,用粉铺白了整张脸,涂上最殷红的口红,看上去好象血盆大口,带上散落的假发,“吸血惊情四百年”的形象。就这样诞生了,这可是最省钱的方法了,兴冲冲的顶着一身行头去参加舞会,奔跑在黑夜里,远远也看见一个人影飘飘忽忽的走过来,面色惨白,手里还提者鬼火似的南瓜灯,我在瞬间尖叫起来,想必我披着头发张开血盆大口的样子也格外震撼,对方尖叫的分贝比我还高。我们面对面攀比着尖叫,直到南瓜灯微弱的灯光唤醒了意识。对方先开口:“别叫了,我是赫在。”我的尖叫嘎然而止。
舞会上,我们两个装扮最简陋的人,却因为一去即兴改编的探戈,成为全场的焦点。当最后一个动作定格时,他拦住我的腰,低下头,眼睛深的要命,不曾转动,大概有好几个世纪的久长,我想扭腰起来,他的手掌温暖有利,让我动弹不得。终于慌乱了起来,就这样覆盖上的唇,我的心里激动极了,这是我第一次再这么多人面前的接吻,在这里没有人会指责或鄙夷我们的感情,我们终于可以像普通情侣一样的相爱。
我们虽然不同班,可时总是已有空就在一起,一起去食堂吃饭,一起去喝咖啡。一起去球场打球,看见赫在他穿着运动装的样子,跑来跑去,停下来就会望向我这里微笑,神情的对视,心里便会怦怦的挑个不停。特哥你知道吗?竟然会有女孩子找赫在表白,真是气死我了,他居然开一脸得意的样子,看了就让人生气。想来我才时那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的主儿,怎么偏偏就无人问津呢?世道啊,真是变了。
我们每个月都会有一次月考,考的好的人可以升入更高级别的班,那天我拿到秘书发给我的升班信迫不及待的给妈妈打电话报喜,这个时候,赫在靠在电话亭外边看着兴高采烈的我,不住的做鬼脸,直到我把电话放下,他一下子冲到我的面前,兴奋的咧着嘴笑,路出两颗洁白的虎牙,他说,东海,有个好消息药可你分享,他又紧张无措又语无伦次,想要卖关子,但终究还是没有忍住,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封皱巴巴的信,递到我的手上,然后笑盈盈的看着我,等着我惊喜的欢呼,我一眼就看出那时秘书处统一的淡蓝色信封,打开来是统治赫在升入三班的升班信,我知道赫在很努力,也知道他迟早会学得很棒,可没想到这么快他就可以连跳三级,只为能和我同班,我不想打击他,但还是拿出我的升班信给他看了,上面清楚的写着,祝贺东海升入二班。
赫在垂头丧气了一个下午,一点也不懂得掩饰自己失望,喜怒都挂在脸上,我一只好言安慰,答应他晚上亲自下厨给他做饭,他马上就欢呼雀跃起来,兴奋的抱着我,被他揽入怀的那一刻,我感到一阵的温暖和幸福,这样一个清澈见底的男人,让人轻松惬意。
回到家里,我开始准备晚饭。赫在就在一边捣乱,我从韩庚哥那里学来的中文,我叫他萝卜头,存心欺负他不懂中文,还骗他说萝卜头在中文的意思时帅哥,于是他很为自己新的绰号和中文的帅哥发音相似而沾沾自喜,得意洋洋一会冒出一句我是萝卜头,笑得我前仰后合,他也跟着呵呵傻笑。在他面前,生活简单的只剩下快乐。
喝多了点红酒,我的话就多了起来,和他将我呀一的青春期,和他一起回忆SJ的过去,其实话一多,就有点不知道如何表达,于是,凭借手势,凭借感觉,直到彼此眉眼的交换,喝的多了,就不会再对上他深深的眼眸时,羞涩的向逃跑,好几次抬头看见他专著的延伸,就直直的望回去,有一刻,我盯着他,他盯着我,许久没有说话,终究我还是失败了,我不好意思的转身,说,还有菜,我去端。
就在热腾腾的菜端上来的时候,赫在从后面抱住我,在我耳边低喃,东海,我爱你,
声音小而低沉,却坚定有力,我知道他爱我,可是先前那么多事情的突然袭击。我们已经忘记还有这样一句话,可以暖人心扉,猝不及防的听见了这样深情的话,还是慌了手脚,手上的盘子倾斜,菜滑落到地上,他们安静的躺在地上,在氤氲的热气中,我看见他的眼中升起晶晶亮的星星,手不自觉的比划着,沉着的又说一遍,东海,我爱你。那么干净修长的手,那么执著多情的眼神。我有些激动的抱住了赫在,吻上他凉薄的唇。弱水三千,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我此生唯一的一瓢。
情人节那天,我们携手在广场散步,来到塞尔克拉斯铜像的面前,他横卧的身体被无数的人抚摸的锃亮无比,包括他那带着褶皱的袍子,传说中抚摸了勇敢的塞尔克拉斯可以给人们带来幸福,赫在垂着长长的睫毛,仿佛孩子一样,认真的从头到脚的抚摸了塞尔克拉斯的全身,然后转偷看想我,我有些迟疑,虽然都是男人,但大庭广众下去抚摸,我还是有点羞涩,战战兢兢的伸出手,随便抹了几下,赶忙缩回来,但这足以让赫在送了口气,他微笑着说,我们可以得到幸福,真是容易满足的男人。
撒尿小童的身边,有一个自动贩卖纪念币的机器,投进去两欧元,便蹦出一个纪念币,一共有两种样式,赫在那着两枚纪念币,将一枚放在了我的手心,对我说,如果有一天,我们失散了,这就是帮助我们重新找到对方在的标记,有了这个,你不会认错我,我也不会认错你。
现在,我和赫在已经结束了进修,我们辞退了工作,在日本的北海道安了家,我们开了一家小店,每次看见赫在满头大汗的进进出出,我就觉得好幸福,原来我们真的可以这样平静无忧的生活,我将两个纪念币一并寄给了你,一个是给强仁的,我和赫在,已经不再需要那些庇佑了,所以送给哥你,希望你和强仁哥能幸福,对了,新年,我和赫在会回去看你们的,真的是很想你们阿。
你们的东海。
李特的手里窝着那两枚纪念币看着强仁,微笑着说,大概奎贤和成敏,比我们更需要这个吧。
奎敏篇
奎贤似乎有点走神,呆坐在那里,一身正式的装扮似乎要参加什么宴会,他一直盯着手上的十字架耳环,时而紧握,时而松开。这是成敏哥送我的第一份礼物,一对耳环,和他一模一样的耳环。
记得刚加入SJ不久,我还带着新人的腼腆和羞涩,成敏哥温暖的微笑总会围绕在我身边,他会亲昵得叫我小13。
耳朵上的耳眼是和成敏哥一起打的,老板拿着古怪的仪器对这成敏哥的耳垂,“砰”的一声,成敏哥疵牙咧嘴,然后可怜兮兮的看着我说,好痛好痛,然后我们一起去买了十字耳环,那年他很流行,精巧的耳环挂在城敏哥的耳朵上,真的很好看。
可是后来,希澈哥走了,韩庚哥走了,利特哥走了,强仁哥走了,就连东海和赫在也走了,不敢去相信SJ就这样没有了,13个人在太阳下嬉笑的画面还停留在眼前,深深的恐惧和冷漠的悲哀充斥着成敏哥,我看见他的不安,我看见他的无措,然后把他紧紧的抱在怀里,说不要害怕,不要哭,无论如何不是还有我在吗?
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和成敏哥也会沦为灾难的逃亡者,那天,我看见身边的成敏哥睡得那么沉静,一种晃如隔世的感觉油然而生,彼时,我们已经在飞往巴黎的飞机上了,即将离开这个伤心地,口袋里还装着成敏歌送我的耳环,真的就这样离开了。
上飞机前,成敏哥问我,奎贤你爱我吗?我愣了,真想不到一向腼腆害羞的哥回这样直白的问我,心怦怦的跳,不敢正视他的眼睛,那个爱字还没有出口,成敏哥又说, 是不爱吧,
我们只是好朋友, 好兄弟, 关于相爱,那只是FANS们的游戏对不对. 成敏哥故意忽略此时我眼中的愕然和心痛, 笑的云淡风轻, 走过来抱住我说, 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兄弟,好不好.
虽然答应了成敏哥, 可我还是很痛, 摸着自己的耳眼, 当初决定打下它时, 就觉得以后回忆起来曾经和成敏哥一起承受过一模一样的痛,那么以后有再大的风浪,我都不会害怕,只要和成敏哥在一起,我就坚信前面一定是风雨过后无比瑰丽的彩虹.
再来到巴黎前我拒绝了奎贤,一个男人,可以对你浪漫,让你快乐,倾听你的感受,体贴你的细微,这已经足够了 。我拒绝了奎贤却逃不掉他的温柔,不知道是一个人漂泊异乡的脆弱,还是我也有那么一定点的爱他,说到底,我也无非是个自私又可耻的人。
奎贤说有机会带我去看爱琴海,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不止一次在黑夜里想象这个场景,那种温热的潮湿,有咸咸的海风流淌在我们之间的场景。
我们甚至没有牵过手,只是依照了这个国家的风俗,向彼此熟悉的年轻人一样,见面行贴面礼,他低下头来,我凑上脸去,那么轻轻一贴,我们都是屏气凝神的,脸微微的发热。
那感恩节后的一个星期,奎贤家里报出母亲病重的消息,叫他回去,临走时他最后贴了一下我的脸说,不管怎么样,哥,你要等我回来,等我回来接你去看爱琴海。然后匆忙的离开,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留给我,就这样消失了。
没有奎贤,我百无聊赖的闲逛在这座妩媚的城市,一个人去卢浮宫,一个人去蓬皮杜,甚至一个人什么也不做,来来回回做蜘蛛网般的地铁,听流浪的一人歌唱,……,一个下午,我照例坐在阳台上等着看日落,听见楼下有人歌唱,断断续续的传来:“恋爱时去看日出,失恋了独自看日落,……”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浑浑噩噩好些日子了,又侧着耳朵听了一回,眼泪就默默的留下来了,“恋人出远门了,你就无心打扮,天天守着日落,像在咀嚼失恋的滋味。”
我奔向萨纳河边的巴黎圣母院,她那么宽容与博爱,若我决心重新接受奎贤的感情,只有她能给我忏悔的机会和安慰的心灵。
母亲的病情以无大碍。算算日子已经回来十多天,心头除了想念,还是想念,十字耳环一直都呆在身边,就好像成敏哥就陪在我身边一样。一个人在街上散漫的走,看见一家教堂,走进去,殿堂里沉默的黑暗瞬间吸走了所有的喧嚣和繁杂,一排排木椅竟然挤满了祈祷的人们。一个小型乐队在前面演奏,哀伤的曲调,这些平日里都是罕见的,不断的有人走进来神情凝重,脸上写满悲哀。隐约的听见有人在说:“巴黎……大爆炸……。”足足有十秒钟我才反应过来,我问身边的人,发生了什么事?他说上帝啊,你竟然还不知道?巴黎那里发生了大爆炸,死了很多人。我回身就跑,那天下午阳光猛烈,打在脸上很痛,一边跑一边打成敏哥的手机,忙音。不详的预感涌上来,跑到街角处我放慢脚步,一步一步向报亭走去,浑身哆嗦的厉害,腿不住的打颤,报亭里所有的报纸都登上了关于巴黎大爆炸的新闻,我一份一份的翻看,手一直在抖,报亭老板扶我坐下,说不要激动,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我要了一份刊登死难者名单的报纸,老伴从凌乱的报纸中拿出一份给我,我用手指着,没看到一个李字开头的名字,我的心都要跳好半天,那个在心里默念千百遍的名字终于没有出现。我靠着中央大街的墙往回走,拿出手机
继续拨打成敏哥的电话,嘟嘟的盲音在电话里显得遥远而空洞。,我沉浸在对成敏哥如海藻般凌乱的思念里,匆忙的收拾行李,赶回巴黎。然而巴黎着座美丽的城市,迎接我的却是人去楼空,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后来的后来,是一年以后的事了,电子邮箱中成敏哥在雪山的映衬下笑颜如花,看着看着我的泪就汹涌而下,不的不用手捂住嘴吧。他在信上说:“很好,勿念。”只有四个字。
以后的日子里,一个月,四个月,半年,偶尔回收到成敏哥的电邮,他就这样在我的生命里来了又走,不肯停留。那天,我在大学里有一堂讲座,散会时,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离开,我追了出去,喊道:“成敏哥。”那人连反映都没有就离开了。心里懊恼着,哥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成敏哥的电邮直到我发去了一些近照后就再也没有了回音,我在信里写道“哥,那天我在讲座上看到一个人的背影很象你,哥,你还会回来吗?”
奎贤你在这里啊,今天你是新郎啊,怎么哭丧着脸,快点,仪式要开始了。我被一群人打断思绪,簇拥着走了。我听见神父问我,你愿意娶她为你的妻子吗?我听见自己回答说,我愿意。我也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他在说,哥,再见。
彼时一抹悲伤的身影离开,成敏望着天空,抬起头不让眼泪掉下来,小13,让我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吧,你的婚礼,我参加了,你的新娘很漂亮,和你很般配,和你……成敏觉得自己快要想不下去了,当看见那天奎贤传来的结婚照时,成敏感到自己的心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而下面的文字,更让成敏泣不成声,“ 哥,那天我在讲座上看到一个人的背影很象你,哥,你还会回来吗?”奎贤,其实,那天我在那里,只是,我以为你没有看见我,我不想无打乱你的生活,所以我离开,你说你叫我了,可是,我的耳朵早在那场大爆炸中失去了听力,有时我想,如果我可以听到,那该多好,我们会不会想电影上那样因为激动反而却步,只是那么痴痴的望着,然后拥抱,有时我回想,如果我可以听到,那么是不是今天,我就不用站在这里,看着你为别的女人戴上戒指。有时我回想……
我的爱人,我们甚至连一次浅尝辄止的亲吻都没有来得及,我爱你,成了我着一生在也无法说出口的秘密。后来我自己去了爱琴海,真的很美里,嗅到海风的气息,咸咸的如眼泪一般的味道。奎贤,你的婚礼我参加了,可是,为什么你连最要好的艺声哥和丽旭都没有通知,你的幸福,为什么不请他们来帮你见证?
艺旭
每一次,我想更懂你,我们却更有距离,是不是我们都用错了言语,也用错了表情。
其实,我想更懂你,不是为了抓着你,我只是怕你会忘记有人永远爱着你。
艺生
丽旭虚弱得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眉头纠结,我……说真的有一点点地不知所措,空难发生时,丽旭就坐在我身边,在飞机剧烈的晃动时,人们像是发疯一样的躲藏,其实根本无处躲藏,丽旭在错杂凌乱的情况下,准确抓住了我的手,我看向他的目光时,没有发现恐慌和害怕,而是泛起泪光的不舍,定定的目光似乎要看到我的心底,那种错杂而疼痛的眼神,包涵了我不解的言语,让我看不清楚,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丽旭反射性的扑上来抓住我,然后,我似有若无的听见丽旭在我耳边说着,哥,我爱你,似有若无的看见一片尖利的玻璃插进丽旭的后颈,就在他扑向我的时候。
当从漫长无边的昏迷中醒来时,第一个侵袭而来的意识就是痛,浑身散了架似的痛。安静,雪白的病房里,没有丽旭,只有我一个人,我们怎么了,丽旭他在哪里?艺生努力的回想发生过的事情,似乎记得丽旭受了伤,只是他的人现在在哪里?艺生挣扎的下床,虚弱的体力,支撑不到两步就跌倒在地上,巨大的碰撞声惊动了护士,冲进来的医护人员把艺生扶上床,“你醒了,有没有什么感觉不舒服,恶心,想吐?”医生寻问,艺生迷惑的摇头,“就是很痛!”医生长吁了一口气说“他没事了!”艺生拉住转身要离开的医生,“丽旭在哪里,丽旭他怎么样了?”医生有些不解,询问的目光看向护士,“你说的是那个和你一起送来的吧,好象叫做金丽旭对吗?”一个护士似乎想起来了,“他啊,恐怕还在加护病房吧!他比较可怜,伤得比较重,那个玻璃片差点就要了他的命了!”小护士冲艺生讲道,“不过也好奇怪,送他来的医生说,玻璃片扎进去的位置很奇怪,因为根据他的位置和当时的状况,他应该是最不可能被刺到的了,看样子,是在保护什么人吧,才向相反的方向扑过去了。”护士一边说,一边摇头。
艺生愣在那里,那些在意识消失前最后的画面又错杂的在脑海中闪现,他看见丽旭握住自己的手,他看见丽旭向自己扑过来,他看见那个巨大的玻璃片深深扎入丽旭的后颈,迸发道的鲜血殷红了大片大片,似乎还听见丽旭的最后的那一句“哥,我爱你!”
“我想去看看他可以吗?”
丽旭
清醒后的下一秒,我开始庆幸,自己竟然还活着,然后,我就开始担心,艺生哥,它怎么样了?他有没有受伤,千万别出现什么意外,我抬了抬手,有点不听使唤,艰难按下了呼叫铃,匆匆忙忙赶来的医护人员,我试探性的开了口,却发现没有声音,我张开的嘴巴竟然发不出声音,我吃惊的把手扶上自己的喉咙,而眼睛则看向医生,医生有些惋惜的告诉我,当时刺入后颈的玻璃直接损坏了神经,语言功能彻底丧失,而且……不可修复。
丽旭重重的跌在床上,脑子里,机械似的重复着医生的话,语言功能受损,不可修复,换句话说,我金丽旭 ,就这么变成了一个哑巴,不能在唱歌了?我一向引以为傲声音,没有了,上帝收回了他对我的恩赐,用这般残忍的方式。不能形容究竟是这样的结果让丽旭彻底的傻了,还是这个孩子过于的冷静,总之他,一直没有什么太过激动的反应,只是在那里发呆。
其实,丽旭一直在想事情,这样的结果,就在也不可以在SJ呆下去了,放弃自己最爱的唱歌。离开那些一起生活的哥哥,不再登台,告别镁光灯,还有,艺生哥,丽旭在后悔没有早点告诉艺生哥,自己是喜欢他的,时至今日,想开口都不可能了,后悔,自己在飞机上说的那句,哥,我爱你,的声音会不会太小,哥,会不会没有听见。他知道哥的心里其实是另有其人的,可是,那有什么关系,即使爱上哥变成我自己一个人的事情我都会坚持下去,可是现在,我还有资格,有立场去向以前那样坚定吗?哥看成敏的那样的眼神从来都没有落在过我的身上,可是,哥,他太软弱了,以至于不敢走到成敏的面前说出我喜欢你这样的告白,看着和成敏日渐亲密的13,和成敏眼中纠结着的强仁的身影,艺生哥,只会退到角落自己啃食自己的悲哀,然后再装作一脸平静的样子,做好自己哥哥的身份,看了就心痛,所以,才想要保护他,才会在舞台上,站在哥的身边,一起唱出美丽的声音 ,可是,现在我唯一可以和哥一起做的事,也没有了,心里没有巨大的伤心,只有浅浅的难过,想象不了,没有哥,不可以唱歌的日子,我会有多么的寂寞,这样的时候,我应该是最想哭的时候,可是为什么我连一滴眼泪都没有,原来真的伤心的时候,是哭不出来的阿,凄凉涌上喉咙,又被咽下。
专注于沉默的丽旭,没有发现艺生已经来到了病房的门口。 艺生立在门口,看着丽旭眼里陌生害怕的光,一霎 时的痛穿堂而过,那样得丽旭眼里没有了以往的光彩,艺生安静的走了 过去,蹲在床边,抚摸着丽旭的脸庞,问还痛吗?丽旭摇摇头,直直的看这艺生的双眼仿佛要滴出水来,艺生心痛的抱住丽旭,说,想哭就哭吧 ,哥不会笑你的,然而,回答他的又是一片安静,艺生似乎有所察觉,为什么一只是自己在讲话,为什么丽旭都不回答,丽旭,你和 哥讲话啊 ,你是不是在生气啊,为什么都不回答我,房间里除了艺生有些惊惶的声音,就是回音,艺生迷惑的望着医生,“他的语言神经受到损伤,不可以讲话,通俗的说,就是失声,而且,他属于不可修复型的那一种。”
艺生惊恐的看着丽旭,仿佛在求证这一切的可靠性,他不相信,拥有完美声音得丽旭从此就告别了舞台,告别了SJ,以后没有人在会陪自己一起研究曲子,一起唱歌,艺生紧紧的抱住丽旭,该死的丽旭,你哭啊,你哭啊 ,你哭出来,让我知道你难过,让我知道你需要在你身边支持你,保护你,不要摆出一幅万年冰山的样子,在你最脆弱的时候推开我,把自己一个人封闭起来。丽旭滚烫的眼泪,大颗大颗的砸在艺生的肩膀上,其实不是不想哭,也不是哭不来,只是,固守的坚强只会在最信赖和最艺靠的人面前才会松动,瓦解。哥,以后,我该怎么办?丽旭在心里问道。
后来,艺生带走了丽旭,有人说在瑞士看见过他们,没有语言交流的他们,曾经幸福的走在大街上相互依偎,可爱的手语,象是一场异常绝美的蝴蝶舞蹈,飞舞于眼前。
最终章
一个陌生人的死亡。
2011年7月23日,对于某些人来说,这似乎应该成为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此时分散在不同地方的SJ成员,同时受到一份没有署名的邮包,富山疗养院的李特和强仁,美国西雅图的始源和基范,爱情海边的成敏,留在韩国的奎贤,墨尔本的韩庚和希澈,日本北海道的赫在和东海,原在瑞士的艺生和丽旭,还有在泰国已娶妻生子的神童。
撕开牛皮纸的包裹,露出了宝蓝色的封皮,一本精致的书,书名叫做《寻找Super Junior》,那一刻,身在不同地方的13人的心弦,就这样被触动着,李特眼前似乎有浮现出一年前突然离开的那个记者,
“其实,我只是你们的Fans”
“如果不相信我的话,这是我的身份证和护照……“
“我只是想知道你们的故事,有关于爱的故事……”
翻书的扉页,一个年迈老者写下的序言:
她是一个伟大的歌迷,在有限的生命中她用心去寻找,
一个消失了五年的组合Super Junior
没有人知道她寻找的结果如何,
然在她弥留之际,她留下了这本书,作为最后的语言,
这是一个癌症患者曾经坚强活着的证据。
——赠给子吴小姐
“原来她叫子吴”李特默念着。
中山暮山
清晨清冷的风吹散天空中的流云。
四区,第712排 43号 7座 子吴墓地
那些13个黑衣包裹肃穆的年青人,如果说今日可以再见到昔日分别的兄弟是一种缘分,那么子吴的书,就是这些缘分的基点。
离开墓园,大家来到曾经一起训练的舞蹈室中,分散开来的人们,心绪纷乱,各有所思。
希澈依偎在韩庚的怀里,觉得自己仿佛是在梦里,真的又回到了这个阔别五年的地方,心里的感觉不知是苦是甜,只是更紧地抱住身边的人。彼时的韩庚,显得有些激动,这里,曾经埋藏了我们的青春,在镜光灯下,在音乐声中,在那一片宝蓝色的海洋里,我们的青春……
强仁推着李特轮椅的手紧握着,有些关节发白,想哭的冲动一阵阵的翻江倒海,曾经,13个,骄傲的神之子,神情不骥的站在这里,嘲笑着世俗,嘲笑着懦弱,勇敢的且义无反顾的冲向生命中那个至高点,往昔峥嵘,往昔峥嵘啊!强仁坚定的目光看向远处,挺直了腰背想,那样的曾经,我们不后悔,对吗,正秀……
李特拍拍同样坐在轮椅上的始源,“你的腿怎么也?”始源笑笑“睡太久了,暂时还不能恢复,不过,”始源抬头看着身后天使一样的基范,笑得幸福,“我还会站起来的,因为有人还指着我用一辈子去守护啦!”基范会心的低下了头,原来,Miracle真的存在,只要相信你的挚爱,给他力量,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包括跨越生死结界。是的,始源,你要快点站起来,我们要一直在一起……
奎贤走到成敏的面前,看见成敏柔软的头发下掩盖着丑陋的助听器心里就淡淡的悲伤起来 。哥,就是这个莫明奇妙的理由吗?让我们分离了这么久,差一点就再也不可以抱着你说我爱你了,奎贤的目光里遮掩着向紧紧抱着他的冲动,嘴发抖的轻声叫了句“哥,”然后下一秒的动作已经不经过大脑的思考,把成敏拥进怀里,多少思念,多少心痛,多少伤害,甚至在深夜曾经一次次的麻痹自己的心灵,麻痹自己的情感,但成敏的身影似乎在奎贤得心灵生根,发了芽,现在,它生长成一棵参天大树,撼地无动。
成敏动了动说“别……”“我离婚了”,奎贤抱紧了怀里的人,打断成敏的话,成敏在奎贤得拥抱里惊讶,发呆,似乎一瞬间,委屈,泪水都决堤,这才敢伸出空洞已久的双手,抱紧了奎贤。、
艺生和丽旭在一边看着,丽旭用手语比划着,艺生说他说,你们要幸福,要幸福的在一起,不要再分开了,上帝会看着你们的,不珍惜的人会受到惩罚。
说完艺生看着身边的丽旭,自言自语道,是呀,我们也要珍惜。。丽旭笑着红了脸,捶打着艺生的肩膀,笑闹着跑开了。
神童,拿出钱夹来,给东海看自己泰国的妻子和孩子,原来,原来以为人夫;原来,原来以为人父。此时的神童,多了份平和,多了份宁静,赫在怒气冲冲的冲了过来,说”李东海!东海想逃已经来不及了,“我带来的蛋糕谁吃了?”“我!”东海低下头,吐了吐舌头,举起手坦白,“我说什么你都忘到北海道那边去了是吗?”
“没有啊,你说蛋糕是带给特哥的,让我别偷吃……”东海的声音越来越小,偷偷的躲向神童身后,突然转身逃跑,还大叫“特哥,救我呀!”
大家站成了一个圈,彼此浏览伙伴们眼中激动有难言的神情,强仁第一个伸出手,李特第二个搭上,接着希澈,韩庚,始源,基范,神童……,眼神交汇,强仁大喊“1,2,3,”大家一起喊道“We are super junior, we are super junior, we are super junior…….”
回首间,似乎还听见U,那样好听的旋律,和那样年轻的身影,随着音乐舞动…….
呵呵呵,这样的结束,会更好,不是吗?……
————————THE END————————